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延州娄岳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曾将爱意付流年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人间豆子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季延州站上影帝领奖台那天。我刚从家暴中挣脱出来,却被告知市里电视台将我永久除名。上司直言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为了凑够女儿的医药费,我只好去夜总会兼职唱歌。一直唱到声带出血,季延州才淡漠喊停,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。“当初我被大火烧成重伤,你抛下我另嫁他人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?”我看着他焕然一新的面容,认出眉眼依稀有当年的影子。于是鼓足勇气开口:“我现在急需一笔钱,你能借我五十万吗?”他挑眉嘲讽:“知道你爱钱,但脸是个好东西,你也得要。”可季延州不知道,他做植皮手术保命的钱,是我把自己卖了换来的。1“苏小姐,再不交手术费,孩子就真的没命了。”医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。我打遍手机通讯录里所有人的电话,磨破嘴皮才借到两万块,可这远远不够。...
《曾将爱意付流年 番外》精彩片段
季延州站上影帝领奖台那天。
我刚从家暴中挣脱出来,却被告知市里电视台将我永久除名。
上司直言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为了凑够女儿的医药费,我只好去夜总会兼职唱歌。
一直唱到声带出血,季延州才淡漠喊停,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。
“当初我被大火烧成重伤,你抛下我另嫁他人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?”
我看着他焕然一新的面容,认出眉眼依稀有当年的影子。
于是鼓足勇气开口:“我现在急需一笔钱,你能借我五十万吗?”
他挑眉嘲讽:“知道你爱钱,但脸是个好东西,你也得要。”
可季延州不知道,他做植皮手术保命的钱,是我把自己卖了换来的。
1
“苏小姐,再不交手术费,孩子就真的没命了。”
医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。
我打遍手机通讯录里所有人的电话,磨破嘴皮才借到两万块,可这远远不够。
看着重症监护室里奄奄一息的女儿,我摒弃所有尊严,给季延州发去一封短信。
你现在这么有钱,就当施舍乞丐,借我四十八万。
不出三秒,他打来电话,语气嘲讽如初,“苏小姐有老公有孩子,却三番五次扑上来跟我要钱,当真下贱。”
提到娄岳,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,身上的淤青隐隐作痛。
五年前季延州被大火烧伤,全身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九十,需要一大笔钱做植皮和整容手术。
我为了给他凑够手术费,转身嫁给了当时正在疯狂追求我的富二代娄岳。
在所有人眼中,我是始乱终弃的拜金女,抛下生死未卜的男友嫁进豪门享清福。
可只要季延州能痊愈活下去,我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。
“求你,救救我们的女儿。”
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我绝不会将女儿的身世告诉他,给他徒增麻烦。
那头却猛地发出一声爆笑,“哈哈哈,苏暖心,还有什么是你编不出来的,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确实睡过,但有一点,像你这种品行低劣的女人,还不配生我的孩子。”
我后背发凉,下一秒手机却跳出收款短信。
季延州给我转了两百万。
并留言:收了钱就马上过来
写欠条,说实话,给你还不如给一条狗。
晚八点,我帮女儿缴纳完所有费用,按照季延州给的地址找了过去。
刚推开包厢门,就被屋里人的嘲笑声震慑在原地。
“诶,你们听说了没?苏暖心后来跟的那个破产欠了一屁股外债,她的富太太生活彻底泡汤了。”
“难怪她最近蹦跶得挺欢,又开始在延州面前刷存在感了。”
“延州,哥们儿今天好心提醒你一句,别再心软沾上那个祸害了,当年她甩你甩得有多绝情,我们可都看在眼里。”
季延州低头看了看手机,并没说话,下一秒径直望向我所在的方向。
“宝宝,你总算来了。”
他张开双臂拥抱过来的瞬间。
我浑身血液逆流,整个人快要炸开了。
刹那间,耳旁被另一个女人娇俏的低语声拉回现实。
“诶呀,这么多人看着呢,人家会害羞的。”
季延州唇齿离开那个女人的脖颈,只短短几秒钟,那里便多了一枚暧昧无比的淡粉色吻痕。
随后,季延州目光略过我,挽着女人的手向众人介绍起来。
“这是我未婚妻,辛茉,藏了好久才舍得带出来给大家见见。”
2
两人往主桌一坐,宛若一对金童玉女,好不相配。
听说辛茉喜欢吃海鲜,季延州就承包了一整片海域专门饲养各类海产品供她食用。
从辛茉漂亮清丽的脸蛋就能看出来,季延州一定把她养得极好,七位数的名牌包包她随手就扔在了地上。
反观我,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块,早已不配站在季延州面前。
记忆似海浪,滔滔不绝。
曾经那个少年满眼都是我,他虽不富裕,却舍得花光一学期生活费带我去三亚旅游,看凌晨三点的海,许下此生非我不娶的誓言。
如果没有五年前那场大火,我的美梦一定还在延续。
下一秒,现实的巴掌毫不留情朝我扇来。
“欠条写好了吗?”
季延州朝我招手,慵懒的模样好似在唤一条狗。
一瞬间,所有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我。
有人小声蛐蛐:“捞女又要开始整活喽。”
季延州的发小陆涛当即起身为他打抱不平,“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通
羞辱我,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。
我心如死灰,知道今天这瓶酒逃不掉了。
还没等陆涛数到“一”,我自觉拿起那瓶威士忌,猛地灌进嗓子眼里。
瞬间,刀片划破喉咙的痛觉让我浑身痉挛。
还剩大半瓶没喝完,我就撑不住缓缓瘫坐在地。
所有人都在观察季延州的反应。
毕竟当初他爱我如命,现在看我这般狼狈,他的好哥们都在赌,季延州会不会心软放我走。
昏暗的灯光下,男人唇瓣微开,“我让你停了吗?继续喝!”
3
“季先生放心,说好的喝完两百万就此抵消,这么划算的交易,我不会赖账的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连声音都在颤抖,不用看也知道,我全身上下肯定已经长满了红疹。
季延州盯着我看了许久,最终冷笑着移开视线。
“苏暖心,别演了,我不会再上你的当,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,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。”
我看不清他眼里的复杂情绪,只知道他恨我到骨子里。
最终,那瓶酒艰难见了底,我跌跌撞撞扶墙想走。
季延州却让助理把我拦下。
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,抬头与他四目相对,“季先生难不成想反悔?”
季延州无谓笑笑,目光一直聚焦在我的手上。
好半晌才发话:“苏暖心,你手上的戒指让我觉得讽刺,摘下来。”
我沉默不语,尝试摘下那枚不值钱的素银戒指还给他,却心跳猛然一窒,瞬间晕倒在地不省人事。
彻底失去意识前,季延州让助理把我手上的戒指强行取走。
这是他妈妈的遗物,留着传儿媳妇的。
五年前他单膝下跪亲手为我戴上,现在他连要回东西都要接他人之手。
大概是嫌我脏吧。
再次醒来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刚洗完胃身体还很虚弱。
医生找到我,用斥责的语气通知我重新去缴费。
“苏小姐,你女儿的手术到底还做不做了?今天是最后期限,你们做父母的也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我不明所以,慌忙拉着医生的袖子追问:“我昨天已经交过钱了,不是说好了今天就手术的吗?”
医生见我豪不知情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你昨天缴完费刚走
“看见没有,那条街常年有一群流浪汉驻扎,你待会儿过去供他们解决生理需求,我就给你掏钱,要多少给多少,决不食言。”
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,眼泪不停在眼眶打转。
辛茉表面同情我,在一旁劝季延州别做得太过,毕竟我和他之前有过一段情。
这话恰好触碰到季延州的痛点,让他回想起当年我甩他的决绝。
男人眼里的寒冰瞬间化为报复的火焰。
“她不是出来卖的吗?当婊子就不能立牌坊。”
“季延州,一言为定,”
我咬了咬牙,像一具行尸走肉般,木讷地朝那群流浪汉走去。
不远处,季延州隔着车窗亲眼目睹我被那几个男人拉进破旧的巷子,辛茉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录着视频。
,有个自称是你丈夫的人来医院闹了好大一通,最后把孩子的手术费全都要走了。”
我眼里浮起怒意,即刻从医院赶回家中。
刚好撞见娄岳和小情人在卧室里行苟且之事。
我气冲冲推门而入,跳到两人中间去和娄岳撕扯。
“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百五十万吗?你为什么还要打绵绵手术费的主意,为什么不说话算话放过我们母女?”
见被我坏了好事,娄岳没好气的打了我一巴掌,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。
“光那点钱就想打发我,做梦去吧,我当初娶你的是时候花了一百万,哦不,是买,你把自己卖给我了,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商品。”
“还有医院里那个臭丫头片子,跟我非亲非故的,死了更好,浪费钱干什么,你要想脱离我的掌控,就再拿一千万来。”
当晚大雨倾盆,我捏着已经作废的离婚协议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在路边拦车。
电话里,绵绵用微弱的声音安慰我:“妈妈不哭,绵绵不疼,真的不疼。”
护士接过电话用委婉的话语告知我,“苏小姐,实在筹不到钱的话,请务必挤出时间来陪孩子最后一程,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4
绵绵的心脏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,我怀孕的时候被娄岳关在地下室鞭打了三天三夜,差点流产一尸两命。
那时候我就在心里默默发誓,绝不能放弃绵绵,无论如何,我都要把她生下来,养大成人。
“钱,筹钱。”
我刚想拨打季延州的电话,前方道路突然驶来一辆汽车,还不停用大灯晃我的眼。
直至在我脚边停下,辛茉探出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,笑靥如花问我。
“哟,苏小姐恢复得快嘛,看来你能喝酒,只是比较会装而已。”
季延州冷冷瞥了我一眼,看出我在拦车,讽刺的话语张口就来。
“你现在已经堕落到沿街拦客了吗?苏暖心,没有钱你会死啊!”
我攥紧的掌心始终没有松开,淡淡回应他:“嗯,没有钱我一秒种也活不下去,季先生好人做到底,再给我点钱。”
他咧嘴笑了,复杂的眼里满是愤恨。
“可以啊,我很乐意为你介绍生意。”
说完,他抬手指了指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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