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安许李知洛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笼中雀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好多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叫李知洛,我爹种地之余也会给村里人看看病,算个赤脚大夫。隔了一条街住着我的未婚夫段安许,我俩是娃娃亲,爷爷辈上定下来的。只是自从他中了秀才之后,段家婶子就一门心思想退亲,只是段家爷爷不同意,段安许也不乐意,这事就僵持着。我一般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发去山上采草药,这个时候没什么人,也凉快。也就在这时,我发现了陆绩躺在我家门口——他在我家一直化名蓟三郎。当时他脸色苍白,衣衫褴褛,浑身血污,把我吓了一跳。我蹲下探了探鼻息,还活着。我赶紧把他拉进院子里,把我爹叫起来。我爹看到院子里的人也吓了一跳,让我别做声,把人拖到屋里。“爹,我是不是给你找了个麻烦?”我这个时候才想起后悔,万一这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,万一他的仇家就在附近呢。我爹摆手说没有。...
《笼中雀全局》精彩片段
我叫李知洛,我爹种地之余也会给村里人看看病,算个赤脚大夫。
隔了一条街住着我的未婚夫段安许,我俩是娃娃亲,爷爷辈上定下来的。
只是自从他中了秀才之后,段家婶子就一门心思想退亲,只是段家爷爷不同意,段安许也不乐意,这事就僵持着。
我一般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发去山上采草药,这个时候没什么人,也凉快。
也就在这时,我发现了陆绩躺在我家门口——他在我家一直化名蓟三郎。
当时他脸色苍白,衣衫褴褛,浑身血污,把我吓了一跳。
我蹲下探了探鼻息,还活着。
我赶紧把他拉进院子里,把我爹叫起来。
我爹看到院子里的人也吓了一跳,让我别做声,把人拖到屋里。
“爹,我是不是给你找了个麻烦?”
我这个时候才想起后悔,万一这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,万一他的仇家就在附近呢。
我爹摆手说没有。
“就算是个小猫小狗快死了被咱们遇上,咱还得伸手救一救,何况是个大活人,见死不救不是咱家的家风。”
第二天还是去逛了御花园。
东北角上有一簇野草,我留心看了几次。
是马齿苋。
以前村里有小媳妇天天吃马齿苋,滑胎了,一家人哭了两个月。
我学艺不精,不知道对六个月的胎儿有没有效。
我也不知道医女认不认识这种草药。
第三天我前脚打发医女去花房挑安胎的花草,后脚去了御花园东北角,虽然也有人跟着,不过是些普通的宫女,不识药理。
第十天就败露了。
陆绩龙颜大怒,随即下令把宫里所有的马齿苋全部拔了。
他把我手心打得肿起老高一块,恶狠狠地威胁我:“李知洛,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,不然我把你哥哥阉了送去守皇陵。”
我真被吓住了,当天晚上就动了胎气,差点滑胎。
陆绩又急又气,但不敢动我,只能自己憋着生闷气,几个倒霉的太监替我填了炮火筒,被打了个半死。
可能是我太能作了,怀到八个月时突然早产了。
稳婆抱着婴儿凑近我,刚出生的小男孩小小一团,皮肤皱巴巴的,倒是哭得很有劲儿。
我心里一酸,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我曾经那么抗拒他的到来,可是等孩子真的出生了,那小小一团凑在我身边,我......
我在悲苦之中还是感受到了一分欣慰。
我哭到脱力,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:这如果不是陆绩的孩子就好了。
醒来时,众人对我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昭仪。
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气,嘴上都说着恭喜昭仪。
我只觉得难过。
去年这个时候我还自以为救人一命必有好报,还乐滋滋地数着日子想段安许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,还在搜肠刮肚地想怎么让段家婶子喜欢我接受我,还在想等哥哥回来给他穿我给他做的新衣裳......
倏忽一年,物是人非。
我又委屈又愤懑,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,为什么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!
正在这时,陆绩进来了,我脑子一热,抄起枕头就砸向他。
过家家似的逃跑闹剧收场,我扑腾了半天都没翻出他的五指山,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。
沉香和绿珠给我收拾干净,装扮一新,送到正殿。
我站在当间低头看地砖。
“磨墨。”
没人动。
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吩咐我,碎步上前加水,转着圈研磨。
我手上没劲,手腕都酸了还没研出来多少墨汁,不得不换了只手。
陆绩呲打我:“怎么,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,磨墨的事儿都干不来了?还是你这两只爪子只会捣药汁儿?”
我扁扁嘴,两只手握着墨碇,使劲儿打旋,不留神劲儿使大了,墨汁飞溅。
脏了奏折......
还脏了龙颜......
“放肆!”
一屋子宫女太监跪得飞快。
我愣了一会也原地跪下。
“故意的?”
我把头摇成拨浪鼓。
为了赎罪,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他洗了脸,换了衣服。
陆绩抓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看了两遍,嫌弃道:“让你装疯卖傻,瘦成鸡爪了,使不上劲儿也是你活该。”
我小声地抱怨:“明明知道我是装的还比我喝药。”
陆绩耳朵灵光,听了个一清二楚,冷笑道:“朕一开始还真被你骗了,若不是你人傻脑子笨不会装,朕还蒙在鼓里呢。”
我心想,下次我就会装了。
但是怎么可能有下次呢。
我僵着身子躺在陆绩怀里,又困又累,昏昏沉沉但不敢睡去,生怕在梦中再喊出段安许。
“段安许,于凌云书院求学,天令二十四年中秀才,二十五年乡试落第,算来今秋应该是要下场吧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我骤然清醒,我期期艾艾地编瞎话,“我......他跟我没关系,是长辈们的约定,他并不乐意的,是我一厢情愿,是我单相思......”
陆绩翻身压在上方,钳住我脸颊,定定地看着我。
我对这个姿势有阴影,立刻就被吓哭了,求饶:“不......太疼了,求求你......”
“这么在乎他?就这么喜欢他?为了他,连一厢情愿,单相思这种腻人的屁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段安许寒窗苦读十余载,又有天分又肯下苦功夫,年仅十五岁就中了秀才,乡试落第后倍加苦学,我怎么忍心让他受我连累葬送仕途。
我违心地说一点都不喜欢段安许。
“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没有私情。”
我觑着他的神色,哆嗦着补了一句:“我......心里只有陛下。”
陆绩算是满意了,松开手,还贴心地给我掖了掖被子。
“昨晚要是也像今天这么乖,也不至于受罪。”
陆绩下床,整整衣裳,说:“朕不计较你今天说的是真是假,不过劝你一句,最好赶紧把他忘了,一心一意伺候朕,不然,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。”
陆绩走后,我又痛哭了一场,在眼泪中睡去了,再醒过来是被说话声吵醒。
先是一个中年女声:“李姑娘伤得多且重,兼心思郁结,高热一场,算是发散出来,并不凶险,陛下无需担心。”
然后是陆绩不耐烦的声音:“都烧了两个时辰了,再不退烧就要变成傻子了!”
我心中一动。
“快点想办法!你不中用,叫张玉德来!”
贵妃梨花带雨地被押走了,她的宫女太监都被堵了嘴捆了起来,扔在后门挨板子。
陆绩把我带到前面,却仍能听见扑扑的板子砸肉声,还有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惨叫。
我坐立难安,心头突突直跳。
“知洛。”
我吓得一激灵,差点叫出声来,愣了一会才应道:“陛下有什么吩咐?”
“过来。”
我依言走到御案前停下等吩咐。
“你怕什么?”陆绩说,“贵妃从前就跋扈,朕不耐烦与她计较,纵得她越发无法无天,朕今日心情不好,她没眼色地撞上来,是她倒霉,与你无关。”
我嘴上说是,但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。
那岂不是更吓人?
都是贵妃了,想必无论是家世还是宠爱都是上乘的,君恩如此反复,宠你时万事都好,厌你时弃如敝履。
将来我和我爹娘哥哥还不知落个什么下场。
“晚上留下吧,朕守着你,省的你回去胡思乱想做噩梦。”
“我不......”拒绝的话哽在喉头不敢直说,打了个转委婉地说,“我不会做噩梦,我......睡姿不雅,不敢打扰陛下安眠。”
“在朕这里有你说不的余地?”
我认命地垂下头。
“朕也没说今日让你侍寝,胡思乱想些什么?”
陆绩果然遵守承诺,只是把我箍在怀里,并没有做什么。
我起先还僵着身子不敢睡,后来抵不过睡意终于陷入黑甜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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